“如果是红事遇到白事就算了,就怕白事红事,它根本就是一回事。
”
其他几个人听得浑身发毛,“这一回事是什么意思?”
“冥婚。
”
萧暮雨这话才说完,五个人顿时就看到了两个队伍从前后两个方向缓缓走了过来。
一边喜气洋洋锣鼓通天,那送亲的队伍为首的四个吹唢呐,举喜牌,身后八个红衣男人抬着花轿。
所有的人一身赤红衣服,都是纯正的大红色,甚至没有任何其他颜色和花纹,再加上他们全部脸色惨白双眼无神,更让这红色喜服变得比丧服还让人觉得可怕。
他们似乎没看到五个人就在前面,木讷地往前走着,双眼看着前方空洞无比。
那一张张白得就像石灰粉一样的面容,生生让这个队伍没有半点喜庆,只剩下浓浓的诡异和死气沉沉。
另一边的人同样是四个人为首,两个吹着唢呐,另有两个手里拿着哭丧棒,满脸笑容。
他们边走路边左右迈动双腿,仿佛在跳舞,看着疯疯癫癫的,比后面送亲的还要欢喜。
四人身后跟着的同样是八个人,抬着一副黑色的棺材,此时那棺木里正在往外不停滴水。
这批人浑身上下是一身孝服,头上披着麻布腰间系着麻绳,脸上同样也是白的像涂了石灰粉。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虽然他们都看着不像活人,可好歹都是人的样子,唯独有一个在旁边扶棺的男人,是一个纸人。
等到它们靠近,沈清秋和萧暮雨都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晚上突然折返来找她们的那个纸人。
两拨队伍丝毫不管萧暮雨他们五个人,就像没看见他们,越逼越近。
沈清秋和萧暮雨当机立断,迅速握紧了武器,陈楷杰和苏瑾左甜甜也蓄势待发,五个人快速往一边退,想要避开他们。
看着他们往一边退,两支队伍里的人也没反应自顾自走着,最终两个队伍迎面碰上了。
萧暮雨和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