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很重,精神状态很差。
她整个人反应都慢了半拍,半晌才点了点头。
“是谁?”
“张……张渚。
”黄梦说出张渚的名字时,声音都带着颤音,她其实对昨晚那个梦非常模糊了,只有当时的恐惧感无比清晰,更清晰的是张渚被找到时的惨叫。
她说不下了,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发抖。
周围的学生都没说话了,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人开口安慰她,因为没有人有资格安慰别人。
或早或晚,就会轮到他们自己了。
张渚是最后一个来教室的,当他进来时,学生们的表现尤为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此刻他们都看着张渚,眼神里的同情悲悯,还有悲哀裸地无处掩饰。
萧暮雨只是看了眼那个完全被消磨了锐气的男孩,就把注橇η那姆诺搅俗约河沂直吣橇礁雠生,刘雅和林雪身上。
林雪倒是和其他人没有太大区别,也在看张渚。
而她身边的刘雅却在掀了一眼后露出了一抹冷笑,低头还是自顾自地在涂鸦,仿佛对此她毫无兴趣。
刘雅的异常不仅是萧暮雨,沈清秋和左甜甜也看见了。
不过也能步猓她们来这个班级才一天,就能看出来张渚在欺负刘雅,那他出事,刘雅心里觉得解气也很正常。
其实不仅是张渚,班里其他学生对刘雅都很冷淡。
除了那个林雪,基本就没人和她一起进出。
吃饭,上厕所是学生时代好朋友之间必然一起做的事,由此可以知道,刘雅不合群。
吃早饭时,左甜甜萧暮雨沈清秋坐在一起,远离了七班的学生,三个人边吃边低声讨论。
“看出什么异常没?”左甜甜吃着包子,四处环视着。
“刘雅很奇怪。
”萧暮雨喝了口粥,低声道。
“嗯,能看出来,表情很古怪。
而且在七班除了那个同桌,就没有朋友。
昨天一天,我大概看到了四个人和她起了冲突,当然都是单方面的冲突。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