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半晌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吧，你知道小玫他们怎么死的吧？你觉得能放得下吗？”
老桑脸色煞白，步步后退，表情极为痛苦，他扑通一声跪下来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明知道院长是个畜生，我明知道他和那些人做的恶心勾当，我却一直装聋作哑。
”
“他们都是孩子，最大也才十三岁！你怎么……”萧暮雨眼里满是厌恶，语气也变得狠厉起来。
“我悔不当初啊，他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太懦弱了，我不敢……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害死你还为了灭口，把小玫他们都……都杀了。
”老桑想起什么，捂着脸大哭起来。
“哭有什么用呢，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娃娃吸收了太多的怨气不受控制，那八个人同样死了都不肯安生，你自己已经被影响了，你不知道吗？”
大概是萧暮雨的话太过理智，老桑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半晌才小心翼翼道：“曲小姐，你……你是恢复理智了吗？”
萧暮雨听得心头一跳，身后不远处在偷听的沈清秋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说？”萧暮雨试探反问道。
老桑小心翼翼道：“那八个人落得那下场是他们活该，但是外面的人是无辜的。
小玫还是孩子，她容易走偏，曲小姐你却不是那样极端的人，当初报完仇后，你还劝小玫不要被仇恨蒙蔽心智，最后成为厉鬼。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你却和孩子们一起留在了这里，一直不肯离开，还……还……”
他有些紧张，似乎不敢说出口。
萧暮雨突然想起来，第一天他们进来时老桑反常的行为，他似乎并不想他们进来，还有那古怪的眼神，分明是同情。
“还杀了很多过路的无辜人是吗？”萧暮雨替他说了出来。
老桑快速抬头看了他一眼，惊讶中又带着恐惧，这一反应反而证实了她的猜测。
因为萧暮雨并不清楚事情的细节，所以不能试探太多，但是有一些信息还是有用的。
萧暮雨离开时老桑跟了出来，哑声道：“院长，我还是叫你院长吧，你是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