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闲言碎语。
”
鼎甲出身,只?要按部就班,前程总会比一般人顺遂许多。
像她拜入首辅门下?,被新帝流放便是其中最?倒霉的例子?。
“等我熬一熬资历治绩,会越来越好的。
”
“我还在想,像司吏、司务这些低阶官位,女子?若有功名也可?以?补上的。
不必一开始就要女郎金榜题名,徐徐图之亦不错。
”
官府中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文?书一类的事务,她们不会逊于郎君。
容璇说了许多,困了便窝在帝王怀中安心睡去。
祁涵低眸一笑,眸中一片柔软。
值房中寂静,唯有书页翻动?的轻响。
这本书就置于容璇案头,祁涵翻看过,书页已有些泛黄。
其上注解详实,明显有两种不同的字迹。
新的笔迹出自容璇之手,至于另一种
帝王眸光微闪,心中有了答案。
睡了不到两刻钟的工夫,容璇醒来时仍觉疲倦。
她仰眸瞥见帝王在翻阅老师赠她的书,打了呵欠道:“我在读第三遍。
”
每一遍都有不同的体悟,获益良多。
老师依旧为她引路,要成为治世良臣,她还差得尚远,多读些书总有进益。
书页停留于一处,陈太傅洋洋洒洒半页批注,其中“揣摩圣意”四字又?被新笔圈出。
老师能?入主内阁,稳坐首辅之位这些年,单靠与仁宗的旧交远远不够。
他深谙为臣之道,甚至能?揣度几分新帝的心意,方能?从朝局中全身而退。
容璇自知不足,于官场中要历练的还有许多。
她重新挽了发,望了望外间天色,道:“陛下?还不走?”
祁涵修长如玉的指节点一点书中文?字:“你?便是这么揣摩圣意的?”
“私事啊。
”容璇答得理所当然。
祁涵:“”
不能?再多耽误时辰,她在他唇畔亲了亲。
“快走吧。
”
祁涵:“好。
”
容璇重新翻开了自己的书文?,不多时便听见外间行?礼之声。
“陛下?万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