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畔的帝王:“好。
”
无需避祁涵,容璇很快宽下外裳。
衣料摩挲的声音在小屋中格外分明,里间是玉白色的中衣。
她将原本的衣衫随意放在榻上,不经意间对上帝王视线。
“怎么了?”
素缎所制的中衣柔软熨帖,隐隐可见?中衣下胸前?几层布料的轮廓。
祁涵诚恳道:“你?这还需要束胸吗?”
屋中呆了一瞬。
“你?”容璇反应过来,将手边软枕丢向他,“祁守昭!”
她语气中警告的意味太过明显,帝王单手接了软枕。
事实如?此,还不能多提。
容璇披了新衣,手上穿衣的动作不停,时不时瞪他一眼。
腰间束带方系到一半,外间却传来李夫人唤她的声音。
“何?事?”容璇指尖抖了抖,镇定答话。
她与祁涵对视,方才并未闹出多大的动静。
透过门上明瓦,容璇隐隐绰绰可见?李夫人的身影向卧房走近了几步。
她心立时提了起来,示意祁涵往东处挪一挪,那儿有书架遮挡尚算隐蔽。
她示意他噤声。
一门之隔,李夫人的声音清晰传来,仿佛随时就要叩门而入:“阿瑾,陛下可知道你?的身份?”
她也?是等长瑾更衣时才忽然想起,这可是桩要紧事。
“他”容璇与祁涵对望,面不改色,“应当不知道。
”
明晃晃的欺君之罪,李夫人不能不为长瑾担忧:“那”
她的手搭在了门边。
容璇飞快束了腰带:“我出来与您说。
”
房门向外推开?,李夫人稍稍后退些。
容璇换过一身簇新衣袍,反手不着痕迹合了半扇门,将李夫人引去案前?。
“不过我想,他应当能猜到吧。
”容璇道,“他不问,我不提就是。
”
就好像那次在江南洪水中,她衣衫尽湿被他抱上了岸。
干爽的衣裳兜头?罩下,她视线被阻隔,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