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婉钰笑笑:“原本是?姚尚仪的职务,宸妃姐姐知道的,姚尚仪亦是?我与表兄的琴夫子。
不过她近来身体欠安,一时寻不到合适的人选,便问我能不能来暂代几日?课程。
”
“你家中竟也答允吗?”
容璇饮了?半盏酒,以言婉钰的家世,到明安堂授业实在有些屈尊。
言婉钰也未瞒她,无比坦诚:“我母亲是?不大高兴的,并不想让我前来,生气了?两日?。
但姑母为我作了?主,家中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
她与容璇说了?句体己话:“有时觉得,我很像是?年?轻时的姑母。
我想做什么,她都?愿意助我达成。
”
姑母入宫前,也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大小诗会、赏花宴总有她一纸请帖。
可惜深宫重?重?,一切都?回不到曾经?了?。
二人再度举杯,满饮了?杯中酒后,言婉钰心?中最后半分?关于情事的怅惘烟消云散。
表兄钟情宸妃娘娘,对旁人从来无意。
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她只能自己珍藏心?底便好。
如今她在明安堂中授业,虽只能有短短半月,但与琴作伴,亦是?她心?之所向。
寿安宫中事宸妃娘娘或许不知,但姑母那夜与她彻夜谈心?时却是?说起?过的。
表兄在姑母面前几度拒了?纳妃,便是?姑母也转圜不了?他的心?意。
姑母言明,若表兄要?立宸妃为后,须得宸妃诞下子嗣,也算是?母子二人的折中之法。
言婉钰斟了?酒,表兄与姑母的几番交谈争执,他从未在宸妃姐姐面前提过,将她回护得很好。
她亦不会多言,徒增宸妃姐姐烦忧。
不过旁敲侧击,点出表兄心?意还是?可以的。
饮了?两盏酒,雅舍内气氛愈发轻松。
言婉钰借着酒劲,也是?自己实在好奇:“宸妃姐姐与表兄如何?相识的?”
容璇拈着糕点的手一顿:“怎么问起?这个??”
言婉钰笑了?笑,表兄很喜欢宸妃姐姐呢。
她总觉得其中应当有些不一样?的故事。
容璇眸光微闪,暂没有回答她的话语。
她的故事她自己清楚,至于祁涵
她道:“我回头问问他罢。
”
有一便有二,言婉钰话转了?几圈,兴致勃勃:“那宸妃姐姐对表兄的心?意如何??”
她话问得诚挚,目光灼灼,容璇倒不忍拒了?这个?妹妹。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