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明琬宫的宫人们行礼恭送陛下。
娘娘未传唤,她们亦不敢入内。
御书房中,谢明霁已?等候多时。
“陛下恕罪。
”
“坐吧。
”
今日之事与?谢明霁无?关,祁涵心中清楚得很。
内阁因税务争执不休,白日里一系列变故发?生得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未曾准备。
谢明霁简单述了因果,道:“这?位老者既是宸妃娘娘的授业恩师,一应卷宗臣已?调来。
”
他话音未落,帝王目光已?然望来。
“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谢明霁微怔:“宸妃娘娘道,那名?老者对她有救命之恩。
”
能让长瑾失态至此,其?中必定大有缘由。
不过内外?有别,谢明霁虽记挂不已?,也不便插手。
“刑部天牢中,她与?老人家的交谈臣未曾听分明。
”
谢明霁关切道:“陛下还是与?她好生问问吧。
”
虽也可以审问那老人家,但情况不明,此事到?底还是先亲耳听长瑾说更好些。
宫门将下钥,谢明霁一礼:“臣告退。
”
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帝王去而?复返。
原本想明日再问的话语,她既能告诉景和,想必可以即刻告知?他。
秦让领着所有宫人守在?外?间,只能盼着宸妃娘娘尽早与?陛下解释清楚。
殿中未备茶水,自然,也没有人有品茗的心思。
容璇依然坐于原位,仍旧是出宫的那一身装束。
“还没有想清楚吗?”
祁涵与?容璇对坐,她从未对自己谈起过她的过往。
可她却愿意告诉景和。
“陛下为什么?要问?”
“朕才是你的夫君,”祁涵勉力心平气和,“朕不该问吗?”
他是她的枕边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