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想办法。
”
“股份,我来想办法。
”
廖全看似是在威胁陈挽,实则是自己穷途末路,不然谁会没事找死去碰赵声阁的蛋糕,但他没有想到,陈挽转头就直接杀到泰基求见孟元雄的太太葛惜。
陈挽耐心地在大堂等了很久,只为给葛惜消气,直到前台终于请他上去。
葛惜出自名门,海市一届女杰,四十出头,气场强大,倒也没继续刁难他这个后生。
“陈生非要见我一面最好是有顶顶重要的事。
”
陈挽恭谦地把礼物放在她的会客桌上:“想和葛总谈谈收购荣信股份的事。
”
葛惜看他的眼神从不屑多了几分认真:“陈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陈挽笑笑。
只有廖全这种蠢货才会真的以为宋清妙和孟元雄的私情能瞒天过海,孟元雄一个靠老婆倒插门的软饭凤凰男胆子再大也不敢直接拍巨额的鸽子血送宋清妙。
如果他没猜错,孟元雄是葛惜故意放的钩,至少是纵容,她瞄上了荣信的股份,陈家几房斗得厉害,宋清妙倒是成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宋清妙现在不得宠,但早期陈秉信追求窈窕淑女的时候也是给过些股份的,这也是宋清妙一直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原因。
据陈挽所知,葛惜和孟元雄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葛惜在外的蓝颜知己也不少,她根本不在意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窝囊丈夫,她在意的是葛家的商业版图。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宋清妙错。
所以陈挽来致歉,态度恭敬,但也一语双关,暗示自己知道其实对方是在放钩钓鱼,意有所图,也没有那么“无辜”:“孟先生拍下的那颗欧泊鸽子血第一手收藏人是一位瑞典女士,卡梅尔女士曾经任过葛家的家庭教师。
”
葛惜语气轻蔑意有所指:“如今是你母亲的囊中之物了。
”
即便陈挽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