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鲜少有这样衣着光鲜对话的时候,静默半晌,梁其颂也不同他告别,只在房间中找能抵得住风吹破窗的东西。
陈修泽放下手杖,随意从桌上拿了蒙尘的糕点包装盒,折一下,包住窗子木头的棱,缓慢地推进去,再轻轻拽一拽,确定两扇木窗夹紧其中的纸。
梁其颂站在后面。
“窗户帮你修好了,”陈修泽说,“今后在那边若是做不下去,回来也可以,我帮你介绍。
”
梁其颂说:“谢谢。
”
陈修泽拍拍手指上的灰尘,看着他,微微颔首,不讲再见,转身便走。
唯独梁其颂一人迟缓地留在旧饼店中。
陈修泽走得快,让司机回老宅。
这个时间段了,弟弟妹妹大多已经睡下,陈修泽径直进了陈永诚的房间,将惊惊慌慌藏写真集的弟弟拽起来,手杖也不用,直接一顿打。
陈永诚叫:“大哥大哥!我替你试探大嫂你不高兴吗?啊啊啊别打脸别打脸,我知道大嫂肯定不会瞒你,我还让人和你讲了”
陈修泽一言不发,把弟弟打得抱着他的腿哀嚎连连,才堪堪停手,恨铁不成钢:“永诚,我让你将心思好好放在用功读书上,你看看你做了些什么?嗯?我和你大嫂之前的事情,也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和你这个大学生有什么关系?”
陈永诚委屈:“大嫂也在读大学。
”
陈修泽冷笑:“你若有清芷一半聪慧,我也不必为你操这样多的心。
”
“胡说八道,”陈永诚说,“大哥,你有心去认阿贤做弟弟,怎么现在对自己亲弟弟拳打脚踢?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了?”
“好,”陈修泽让他起来,同他讲,“永诚,你知不知,当初若不是阿贤舍命救我,现在我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教训你?我欠他一条命,小五,救命之恩,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