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天循声而望,看到一张在报纸杂志上见过许多遍的脸。
不,他看起来要比照片更加惹眼。
陈修泽将手杖递给身边人,他顺手拿起旁边的巧克力盒,看了良久,走向赵昊天。
被他叫做阿贤的人掰开赵昊天的口。
陈修泽说:“就是你报警抓我的女朋友,说她携带违禁品?”
赵昊天讲不出话。
“这里面是不是真藏了东西,吃一吃便知道了,”陈修泽平静地说,他将所有的巧克力都倒入赵昊天口中,连盒子也不放过塑料的一层格子,纸盒子,都硬生生地塞进他口腔,塞不下也硬塞,陈修泽目光阴鸷,语气仍旧客客气气,“麻烦你了。
”
赵昊天哪里吞得下?一张口被阿贤固定住用力掰,咀嚼不动,吞咽也费劲儿,就这样被陈修泽硬生生地掰开口塞。
不仅如此,陈修泽直接拿起烟灰缸,连带着里面还燃着火星的烟头一并倒进他口中,最后将那玻璃制的烟灰缸一并塞到他牙齿里
阿贤一松口,赵昊天跪俯在地,连连咳嗽。
陈修泽擦干净双手,平静地问另一旁从地上坐起、揉着手腕的警察:“刚才他同你讲,打算怎么对待方小姐?你们打算怎样让方小姐认你们强加的‘罪名’?”
警察说:“……老办法。
”
“好,”陈修泽颔首,他说,“就按照老办法做。
他让你们怎么对方小姐,你们就怎么对他阿贤,你去监督。
”
他无心同这些人多讲,手杖也不拿,匆匆拧门进去,方清芷仍旧坐在桌子前,正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的手。
头发有些乱了,这房间的灯炙热,烤得人眼睛发干。
窗户上的玻璃是单向的静音玻璃,她瞧不见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听不到动静。
此刻见陈修泽进来,又惊又喜:“陈修泽。
”
方清芷额头一层汗,这房间中又闷又热,连水也不给她。
刚才只拿了认罪书让她签,不签,就要一直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