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到米娜时,她仍旧神采奕奕,怎么忽然病得这样重?
这几日风平浪静,也还没有到重流感流行的时候。
不过两人的私交还没有好到那个地步上,方清芷只是心里稍稍惊讶,仍旧专心读书,打工,领薪水,同陈修泽睡上一睡。
陈修泽近期颇为忙碌,频繁地同陆廷镇谈事谈合作。
不过陆廷镇那边似乎也并不如意,家事颇多。
陈永诚倒是从内陆回来了,抱着陈修泽的大腿一通哀嚎,发誓今后洗心革面一定好好学习,他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目前更不想去内陆闯荡自立门户,只求大哥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陈修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让陈永诚好好读书,将来他去哪里,或者做什么,都等他毕业后再决定。
方清芷大约能猜到陈修泽的想法。
大陆必定要过去的,陈修泽的野心不仅仅在香港。
莫要瞧他平时总讲家庭讲情义,真正做起事,比谁都要狠还要拼命。
温慧宁和陈启光的事情令陈修泽的计划有了些许更改,如今的陈修泽也在思忖,是将毕业后的陈永诚打包送到大陆,还是将陈启光和温慧宁送过去大陆那边无人知道他们兄妹的身份,本身又不同姓,送出去,也能避免许多流言。
但目前,香港这边还需要他们两个。
陈修泽毕竟只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
这些年他尽管在逐步培养亲信,但很多关键的职位上,还是自家弟弟妹妹更加放心。
陈至珍无心家中生意,她将来大约会留在英国,也或许会返港任教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就连方清芷,也被陈修泽慢慢地煨熟了。
她原本不爱叫,就算是被陈修泽磨痕了,收拾痛了,也要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声。
现在不一样了,她很少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除非是同陈修泽吵架吵到不肯让他开心;否则,大多数情况下,她还是会压不住地漏出些音节,陈修泽总勾着她讲些羞人的话,她有时讲,有时闭紧唇不肯发声,定要陈修泽吻透了才行。
方清芷不知是两相磨合成功,还是她自己也渐渐地熟了,大约一次要比一次更上瘾,似用无数次培养起这样一个果腹止渴的习惯。
她也不再如起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