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一壶热茶,去房间中看方清芷。
方清芷怕热,也畏寒,房间中空调开到27度,她身上盖了一条蔷薇红的鹅绒被,头发散开,柔柔软软地落着。
方清芷现在觉浅,陈修泽刚坐在床边,她便醒了,支撑着起身:“怎么了?”
陈修泽抬手,示意她躺下,骤起容易头晕,方清芷如今便有些晕,又顺从地躺下,望他,敏锐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又问:“出了什么事?”
“抱歉,出了些意外,”陈修泽侧坐着,将被子往上拉一拉,“明天我们不能去上海了。
”
方清芷说好。
她一直都没有向陈修泽索要什么,陈修泽说带她出去玩,她也算不上特别开心;如今去不成,也不算很失落。
她连为什么去不成也不问。
陈修泽解释意外:“今天上午,大陆航班上有人劫机。
考虑到风险问题和其他因素,我们暂且不去了。
你若想去,就等一月后。
”
方清芷不关注何时去,只紧张地问:“有没有人受伤?乘客无事吧?”
陈修泽简略地回答:“乘客无事,只一个劫机者被斧头砍中,飞机成功落地。
”
方清芷长长松口气。
“说好了要带你出去玩,”陈修泽抬手,抚摸着她脸颊,“不能食言既然去不成上海,我们便去澳门。
”
方清芷还是说好。
忽然惊醒,现在身体上仍旧没什么力气,她仍躺下,床上两个枕头,她往里,将外面的那个让给陈修泽,陈修泽安然躺下,侧卧着,怀中搂她,闭上眼,拍一拍她:“继续睡吧,时间还早,醒来再读书。
”
外面是仲夏的暑热,房间内宜人舒适。
东西都是经常拿出去晒的,是淡淡的菡萏清香,柔柔笼罩二人。
方清芷静默几秒,又说:“你让我继续睡,手又不安分。
”
陈修泽没有抽回手,仍旧柔柔地捏着:“似乎大了些。
”
方清芷说:“因为我重了几斤,自然肉也是匀称生长的。
”
陈修泽捏了捏:“胖些好,健康。
”
方清芷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