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诡计,一肚子男盗女娼。
”
阿贤说:“是啊是啊等等!这个不能是!大哥他干干净净,没偷过,更没娼过!”
他醒转,心惊胆战四下巡视,察觉再无旁人听后,才长长舒口气,压低声音:“但我们还是需要依靠他吃饭,对不对?方小姐,其实,大哥也有很多优点啊。
”
阿贤举例:“您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大哥亲手挑的,地毯,桌子,椅子,还有床上的东西,都是他一件一件仔细选。
”
方清芷平静地说:“不过是见色起意,换了其他人长这张脸,或者有更漂亮的,也是一样。
”
阿贤差点把“大哥都跟踪你快半年了”这句话讲出口,又急急压回去,吞入藏了饼干的肚中,说:“肯定不一样,你想想,那么多人,大哥只将你接回,这难道不是缘分?”
方清芷沉默。
“我不知道您今天为什么和他闹了矛盾,”阿贤说,“我嘴笨,天生不会说谎,只能讲我看到的东西大哥多疼你,我都清楚地看着。
平时您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全都记住,一清二楚。
上个月,您吃那条东星斑时干呕了两下,之后饭桌上就再也没有上过东星斑,对不对?”
方清芷说:“是,不过他也让我下午请假去看医生,看有没有怀孕。
”
阿贤顿住:“嗯,我们现在暂且先只提他优点。
”
“我知他有很多优点,”方清芷说,“你不用来劝我,谢谢你,阿贤,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她不知如何讲出口,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她沉静片刻,仍旧讲:“谢谢你,阿贤。
”
又看向阿贤手里的蛋糕,方清芷说:“你想吃?那你拿走吧等等,我把那几块切下,你吃干净的。
”
看方清芷起身要切蛋糕,阿贤立刻后退,笑:“不用不用,这蛋糕,我想着拿去给大哥吃。
”
他说:“毕竟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