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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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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清芷说:“你同我讲这些做什么。

    ” 陈修泽微笑:“不想令你多想。

    ” 方清芷轻声:“我不会多想。

    ” 她什么都不会想。

     作者有话说: 一个吻写这么久(沉思) 10、伤疤 那日报纸上、舅舅口中的传闻真真假假,皆不可信。

     唯一确认的,是孟久歌的确已经过世了,他那些传言移居温哥华妻子儿女,也的确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清芷不想知道这些,她能很好地遏制自己的好奇心在这个世道,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险,不是吗? 她甚至不愿去多想陈修泽的事情,近乎消极地同他相处,只盼对方早早厌倦,放她离开。

     就连方才那句话,也存了情绪。

     一则想到昨夜对方做的孟浪事,他此刻表现得仍旧道貌岸然,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谁能想到现在正和煦温和同她说话的人,昨天俯首于她秽处。

     方清芷移开视线,不看他。

     陈修泽没有被她语气中的刺伤害到,他温和地说:“你是我的女友,让你放心就是意义。

    ” 方清芷说:“说不定你另有所爱才能让我放心。

    ” 陈修泽不气恼,他微微笑了,抬手,手背轻轻贴她的脸颊,蹭了蹭她微凉的肌肤:“是不是昨天晚上咬痛了你?” 方清芷未料及对方竟还能道貌岸然提这件事,她素来克制,信奉节制不滥欲,青天白日下绝不言夜间事。

    此刻听他再说,她立刻制止:“不要再提了。

    ” 陈修泽说:“好,那你先休息,我让人准备些吃的,再让人将她送走,好吗?” 仍旧是征求的语气。

     方清芷说:“你不需要同我讲。

    ” 陈修泽只是笑,他不恼方清芷对他的这种态度。

    她闹也好,不开心也罢,显现在脸上,总好过冷冰冰地对着他,如一块儿顽冰、不许他近身。

     他喜欢展露出情绪的她。

     陈修泽离开后,方清芷才坐在床边,这卧室虽然是主卧,但远远不及陈修泽山顶豪宅的那一间大。

    几乎无甚装饰,家具皆是红木的,一股沉压压、庄重古板的模样。

    卧室的主人却不庄重,庄重的男性绝不会做出那般亲吻蕊心的事情来。

    方清芷急切想让自己忘掉昨日窘态,遗憾越是羞恼,越是深深印刻脑海中,摆脱不掉。

     她不肯卧在床上,又不愿去外面 隔着门,她仍听到外面的女孩啼哭、女人的争执声,不仅仅是苏俪俏,还有温慧宁,阿贤,乱作一团。

    方清芷不知前因后果,更无心参与他们其中是是非非。

     她只起身,在房间中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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