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也是烫手山芋,说不准还会被银行收回去,不过我估计方秋根本不敢要,多半是净身出户。
”
裴晏舟皱了皱眉。
很多男人都是凉薄自私的,尤其是二婚的男人,甚至越有钱的对老婆越狠。
方秋找了这么个男人,就该承受代价,无非是自作自受。
杨凯都忍不住同情起来,“要说这个方秋其实挺惨的,在程家呆了十多年,简直是无私的照顾程洲华和他女儿,我问过他们以前住的老房子邻居,那些邻居说程玥差不多是方秋一手带大的吧。
”
“反正当亲女儿一样,程洲华对方秋特别小气,每个月就给那么点给方秋家用钱,近几年,赚那么多钱,连衣服都舍不得给方秋买一件,别墅附近的邻居说他们刚搬过来时,以为方秋是程家的保姆。
”
裴晏舟瞪了他一眼,“你好像挺喜欢给那个方秋说好话?”
杨凯郁闷,“裴总,我也想说方秋的坏话,但是一路查她的过往经历,真的查不出,她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第一段婚姻被家暴,第二段婚姻被当老黄牛,更可怜的是程洲华还在外面有了情人和儿子。
”
裴晏舟:“......”
仔细想想,这也不奇怪,男人对家里的老婆很不待见,又在转移财产,很明显外面有了情人。
杨凯有点义愤填膺的说:“那个情人在他之前的装饰公司担任职员,长的有几分漂亮,才二十九岁,去年给他生了个男孩,他给小情人买了房买了车。
”
“你是在为方秋和程溪打抱不平?”裴晏舟一记冷眼扫过去。
“那倒不是。
”杨凯赶紧整了整自己脸部表情,“我只是觉得程洲华挺无耻的,您看,要不是程溪替嫁过去,他能那么有钱?程溪为他挣了那么多钱,他是怎么对程溪母女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