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在坐下时将双腿朝两边撑开。
但当那位坐下后，他就发现，这样子更奇怪了。
看着无知无觉在他双腿中间，似乎终于松口气，看起来又容易诱骗又容易欺负的漂亮少年，男人压了压自己止不住要滚动的喉咙。
他在严舟的敲门声响起之前，在周围喷了喷就摆在桌面上的香水。
出于礼貌，即便办公室的门同样可以直接推开进来，严舟也必须在门外先打招呼。
严舟的话语，是随着指骨敲击房门发出的清脆声响，一起响起的，“老师，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似乎是因为有求于人，严舟的话语不似白天那般冷淡，乍一听还是很恭敬的。
“当然，进来吧。
”
严舟几乎是推开门的一瞬间，便感觉那位变得有些不一样。
他立马就感知到了男人的打量目光。
和昨晚相比不太正常，好像增添了什么别的意味，更像是审视。
站定在那位对面的严舟抿了下唇色泛白的嘴，漆黑瞳眸处有什么轻微跳动了下。
是错觉吗？
他怎么感觉现在的那位有些兴奋。
不过严舟也没有心思太关注这些，他在苏沅压着呼吸的等待中，在常规地简单客套后，便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老师，我这次来，主要还是因为我昨晚没能再召唤出来的那张卡牌。
”严舟谦卑询问着，“我还是想咨询一下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桌子下的苏沅呼吸都停了停。
在严舟有些紧张的注视下，坐姿不知为何有些僵硬奇怪的男人重复了遍他的主语，“你的那张卡牌啊。
”
不知道是不是夹杂着某种思索，那位把这句话拖得很长，语调也好似发生了什么微妙变化，就好像不是单纯地讲这话，而是把这里面的每个字都含在嘴里嚼了嚼。
就在严舟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对方的反问。
一个让周围气氛更怪，温度骤升的问题。
“你和他有亲过嘴吗？”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如此发问。
苏沅直接被他这个问题，弄得耳尖颤颤，瞳孔睁大。
怎，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苏沅完全不明白那位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