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心里十分内疚,应当是她醉糊涂了,错把夫君认成了大伯哥。
穆如归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嘴儿,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腰间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
她肌肤有点凉,这处又软又嫩,像是块上好的嫩豆腐,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捏坏了。
他喉结滚动,一边抓着她的乳儿揉,一边微微弯下腰,去吃她另一个乳儿。
同时拿了个枕头将她的腰垫高,让她两条细腿儿分开圈在他劲瘦的腰上,直挺挺的肉棒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顶着她的花心。
她穿的是他给买的亵裤,轻薄的一层,纱质的,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这处的硬度和热度。
怜香两只乳儿一只让他火热的唇舌吃着,一只被他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磨砺着,偏生娇嫩的腿心处他也没放过,那硬的跟石头一样,发烫的驴屌紧紧抵着她,烫的她浑身都软了,花心处更是酥酥痒痒的,不停流着水儿,没一会儿淫水就把亵裤打湿了。
她身子说不出的难受,无意识的张着唇,在她身下扭动着身子,花穴也不停的磨他的肉棒,像是要逃,又像是在迎合他。
亵裤湿哒哒的,都沾湿了他的肉棒,在上头磨了一层水光。
穆如归看着她这副欠操的骚样,呼吸陡然间一重,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公狗腰用力一挺,隔着亵裤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啊哈,好烫,好硬,夫君撞疼奴家了……”
她纤细的身子狠狠一颤,下意识仰起脖颈,挺起腰胸,张着嘴儿无意识的呻吟着。
因为她挺起了胸脯,那对乳儿更加送到了穆如归口中,他大口的吮吸了两下她的乳头,下巴上没刮干净的胡茬轻轻蹭着她娇嫩的乳肉。
怜香又是一声低呼。
穆如归被这小骚货勾搭的驴屌硬的生疼,又因为她一声依赖的夫君心里发酸发涩,他双眼赤红的盯着她,挺动着腰肢又发着狠的顶了她好几下,肉棒直接将薄薄的亵裤顶进了花穴里一点,仿佛下一刻就能捅破了亵裤,直接真枪实弹的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