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傅檀也跟上,“池纵惹到你了。
”
谢钰京:“没有。
”
池纵:“……”
纯真善良的谢钰京,到这时候都还在为他遮掩。
“还是我早上没让你满意?”傅檀皱眉。
谢钰京走下楼,“没有。
”
他们三个完全像是在竞走,把铺着地毯的木地板走得嘎吱作响。
“那就是因为今天要和沈文疆约会不开心?”
谢钰京:“没有。
”
傅檀瞥了一眼池纵,“那是因为什么?池纵不该洗你的衣服,应该让我洗?”
【???】
【这也要抢吗】
【你们直男。
。
不对你们朋友。
。
不对你们这群嘉宾……】
谢钰京脚步一顿,有点无语地皱眉看他,“没、有!”
谢钰京睫毛纤长,森森的视线沁凉,阴郁缺乏感情,傅檀向来无法从他的眼眸里分析出什么情绪。
谢钰京很特别。
最特别的就是他的眼睛。
一切都很纯粹,纯粹的空洞,纯粹的恶劣戏谑,或者纯粹的湿黏欲望。
那个露营夜酒气湿重的夜晚,谢钰京那样居高临下半眯着的茫茫湿湿的目光静静看他,就是地狱脱逃的漂亮艳鬼。
哪怕在昨晚,这样的恶魔都还潜入他的梦境里。
热气疯狂冲撞,狰狞的酸胀感爆发,傅檀不受控制地回味那个不经意瞥到的眼神。
傅檀脚步顿住。
池纵也被看得一僵,停住步伐。
谢钰京继续往下走。
他没搞懂,他是多坏多恶劣的人。
难得好心眼一次,他们居然不领情。
不知道顺着谢钰京放松的缰绳离他远点,回归正常生活,不必被谢钰京强迫奴役才是正确的决定。
真的是一群笨蛋。
楼下,沈文疆坐在沙发上看平板,镜片在日光下微微反射出影子。
听到谢钰京下楼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和他对视,颔首示意。
黎舟言坐在阳台画画,手里的笔顿住转头看他们,“怎么了?”
谢钰京:“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