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却无法吃饱,谢钰京浑身低气压几乎爆发。
黎舟言被他阴郁、难过,隐隐带着两分胁迫意味的眼神盯得后脑在发麻。
细密的酥痒感从尾椎骨往上攀爬,以极重的力道钉穿了他的心脏。
……
他低眸注视,喉结上下滑动。
谢钰京知道黎舟言看了他多久吗?
在他盯着池纵的时候,在他无聊咬指头的时候,在他郁郁寡欢露出烦躁神态的时候。
他一直看着。
一直看着。
他有很多疑问,很多探究欲。
他知道谢钰京是怪诞的魔鬼,雾气一样缥缈的灵魂。
为什么得到魔鬼专注渴求的眼神会感到战栗的愉快呢。
为什么明知道不应该,却还在靠近呢。
黎舟言不由自主地微笑了下,呼吸急促,嗓音温和。
“钰京。
”
“别担心,我会帮你。
”
黎舟言的视线完全沉沦在阴影里。
虹膜温暖的颜色看不清晰,只有身上草木般清爽的味道昭示他温和的本性。
“有没有可以更快一点的办法。
”
……
男性的手掌宽大。
只是稍微触碰,谢钰京的反应就会很大。
隔音糟糕的房间里是谢钰京隐忍的呼吸,他抱着黎舟言的头,像怕他不堪受辱跑掉。
睁大昏濛无神的漂亮眼睛急促呼吸,沾湿睫毛不住地颤抖。
一点零星的破碎的呜咽闷在喉腔里,湿痕往下浸透,脸颊耳廓一片通红。
“等、等等……慢、我”
他的尾音哆嗦着。
池纵喜欢戴耳机听歌。
就算一墙之隔,黎舟言依然觉得他有一定概率听不到。
如果谢钰京现在的室友仍然是秦峥,他敏锐的五感也许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