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做下决定。
谢钰京最好也不要因为这种事情翻脸找他麻烦,说傅檀平白对他做了坏事,因为根本不是傅檀的问题。
他闭上眼休憩,脑中画面却挥之不去。
凌乱的衣服,袒露的皮肤……
还有手心触碰包裹的
他大脑再次受到冲击,用力按住眉骨,阴鸷表情昭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谢钰京真是、真是!
他怎么这么……!
他!
傅檀感到一股怒意冲上心头。
他连游泳都会穿速干衣,保守古板程度是谢钰京的数倍不止。
他好似从未遇到谢钰京这么不端庄的人,被激怒,一阵红色烧到他的脸颊耳朵。
可以了,不要再想了。
明天就是第二轮的约会日,在这一天过去之后,傅檀就会离开,时间会抹去一切。
傅檀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余光瞥到沈文疆准备从盥洗室离开,也站起身想回到帐篷休息。
只需要用背包、外套之类的东西,把两个人隔开就可以了。
他冷静地想着。
然而再看向帐篷的时候,谢钰京的影子若隐若现,他脚步又立刻停顿住,牙齿咬紧,眼神复杂,又渐渐在冷风中感到麻木,闭眼平复呼吸,觉得自己对谢钰京不应该这么在乎。
都是这两天那个无聊的主仆游戏导致他对谢钰京的态度这么复杂。
实际上如果没有他一开始的屈服,他和谢钰京之间根本不会有交集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那时候会答应那个莫名其妙的“照顾”的条约。
就因为谢钰京露出那副可怜的样子?
可明明他才是被谢钰京坑害的人。
他是最清楚谢钰京那副样子根本是假象的人。
为什么不指责,不揭穿,而选择了助纣为虐?就为了奇怪的竞争欲望?
人甚至不能共情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