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心人,照顾他到现在还不够,要接着照顾一整晚?”
“好吧。
”
沈文疆嘴角平直的弧度拉扯起。
“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动静,以为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
……那可不是一些。
傅檀深吸气,“外面风吹的。
你听错了。
”
沈文疆点头,瞥了一眼谢钰京,放下帘子转身离开,甚至帮他们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傅檀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锋利的长眉紧蹙,转头看向一旁的被子。
伸出手。
把它掀开一个角。
谢钰京还攥着他的手指,躲在被子里闷不吭声,头发黏湿凌乱,脸颊潮红视线模糊,稀里糊涂地抬眼看他。
似乎在某种忍耐的极限中煎熬着,衣服还凌乱不堪。
傅檀看不下去。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明天他就会告诉谢钰京,就到这里。
他不打算再继续这个无聊的游戏。
他垂首。
一张冷峻阴鸷的脸孔被阴影笼罩,伸出手一颗颗地把谢钰京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回去。
谢钰京握住他的手腕。
体温暖融融的发烫。
傅檀的手一顿,低眸看他。
对上谢钰京浓稠乌黑的眼睛,他头发在枕头上散开,沉沦在某种情绪中焦躁不安直喘气:“再摸摸……”
傅檀心脏狂跳到发疯,血管都好像扭曲打结。
否则傅檀很难解释自己的呼吸为何如此急促憋闷。
他声音有些隐忍暴躁,“不行。
”
“为什么,不可以?”谢钰京眼底带着茫然。
“……你之前在喊谁的名字。
”傅檀冷漠地看他,“谢钰京,我不是你的‘朋友’。
”
“那你可以做我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