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副样子,问他要不要上来一起睡。
池纵拒绝不了。
但这些是不能说的。
虽然池纵自己没想明白为什么不能说。
和谢钰京认识之后,有太多他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为什么,他一边觉得和谢钰京睡在一张床上很正常,一边又因为自己身上留下谢钰京的味道而窃喜,甚至做贼心虚。
“差不多得了。
”
池纵回神。
冷笑了声,嗓音沙哑。
“少点恶心的臆想。
”
傅檀:“你说什么?”
池纵抬起脸,清瘦俊朗的脸上露出更奇怪的表情,看着傅檀。
“你对谢钰京想过什么。
所以才会觉得每个人都会像你想的这么做。
”
傅檀眉梢抖动了下,“你”
他在谢钰京的床上发现了头发。
且谢钰京晚上睡觉不关门,会因此推断什么不是理所当然?
什么叫“傅檀对谢钰京想过什么”?
“男同就是恶心,动不动就往那种方向想。
少来玷污我和谢钰京的感情。
”池纵道,“昨晚我只是去过他的房间,找他聊天而已。
”
傅檀怀疑的冰冷眼神直视他,话音带着冷峭意味,“躲着镜头?”
敌意尽显。
“有问题?”池纵烦躁反问,嗤笑着挑高眉毛,“总有些话不方便在镜头底下说。
”
“不方便在镜头底下说。
我看你去牵谢钰京的手的时候,倒是很方便做。
”傅檀冷冷说。
“……你!”
“还有。
谈什么话,需要在床上谈。
”傅檀视线漆黑寒冽又逼仄,像乌黑的山涧,他逼问,“有什么话需要这么谈。
”
“只是靠得离床比较近而已,头发也是不小心掉的。
”池纵不再给傅檀反问的机会,“反倒是你,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谢钰京。
就连这一根头发,都能找到。
”
傅檀深邃眼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