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京怎么总在提出这样的要求。
秦峥平静地想,紧闭着眼忍耐,额角的青筋跳动,一种恐怖到夸张的心悸感在他的心脏血管不断挣扎。
扭曲的阴霾持续压缩,狂躁的困兽在湿润的闷香里不停撞动胸膛,而他还要极力控制呼吸平稳,不露端倪。
他不明白,谢钰京怎么听不到,他的心跳声就响在他的耳边。
他宁愿谢钰京揭穿他,中止这样让人难堪的局面。
他冷静地半睁开眼。
谢钰京偏着头颅靠在他的身上,体温交融后,他轻得好像不存在,湿热得让人慌乱。
秦峥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三个小时、一小时、半小时,又或者十分钟。
他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在过去的工作经历中,他甚至踩断过敌人的腕骨。
但是他默许谢钰京的靠近、冒犯,哪怕更过分的事情,秦峥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他收回之前的话。
他其实根本不擅长和小孩子相处。
这么想的时候,秦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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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谢钰京忽然抬了抬睫毛。
睫毛底下的眼睛弥散水泽,神志不清地、阴郁地、安静地,和他对视了一眼。
秦峥下颚线猛然紧绷,被这一眼刺激到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明显到哪怕是个傻瓜都能察觉不对。
他单手握住谢钰京的胳膊,声音沙哑混乱,“谢钰京……”
谢钰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