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清晰的痣。
断眉薄唇长相很轻佻。
热烘烘的温度靠近。
“!”
谢钰京瞳孔都缩了下。
手弯曲往后撑住沙发,单薄的脊背藏在毛衣里。
他拿手里的笔把面前的银脑袋戳回去,厌恶道:“我讨厌有人靠我太近,也讨厌别人碰我!”
漂亮的脸有些不悦的阴沉。
“所以希望你们以后都注意点,和我保持距离。
”
他视线轻挑带着倨傲,上下打量池纵。
“特别是你。
”
他嫌弃道。
“身上一股薄荷味。
”
薄荷是谢钰京最讨厌的味道,其次是柠檬。
辛辣冲鼻子,非常没品。
“臭死了。
”
“……说得好像谁稀罕靠近你似的。
还不是你说话跟蚊子叫一样,我听不清才……”
池纵眉头皱出一道浅而凶的痕迹。
视线挪到谢钰京的脸上,话音戛然而止。
那张昳丽又轮廓分明的脸上,懒恹的烦躁表情一览无余。
他诡异地停顿一秒,别过头用手捂着脖子转过去,食指骷髅戒指带着绿光。
他啧道,“根本没有人想和你有额外接”
“可以了。
”
一道低迷的声音插入。
沈文疆低头把眼镜架上鼻梁,将眼镜布折叠放在胸前口袋,慢条斯理地讲和,“第一天的麻烦事已经很多了。
”
他转过头。
英俊不凡的脸,昂贵的袖扣和手表,口吻稳定平静,绅士般低调,微笑着,笑弧漫不经意。
“别再吵架,添麻烦了,好吗?”
谢钰京看了眼池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