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能与如此色情变态的行为怎么并存。
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让青年几乎要崩溃,奶头喷出白色的骚乳汁,男人勾唇。
温序润拿出一对震动奶罩给闻承浩佩戴上,小乳头被亵玩几乎爽坏,身体在不断的抽搐喷水,他会被缺水而亡,谁在乎呢,反正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文的男人只在乎性爱,他现在大脑里或许在想怎么才能将青年凌辱折磨哭的更大声更崩溃。
“哇呜呜……好胀……呜呜拿开……奶子好痒。
”奶罩的小绒毛正在震动亵玩分红的乳孔,小奶孔溢出的奶汁逐渐增多,而私密处的骚穴也备受折磨,大腿被捆绑的已经麻木,按摩棒还在持续的折磨震动,而男人则在一边进行言语刺激。
青年坐靠在床头,脸颊异常地潮红,如同夕阳余晖下最温柔的云彩,却又透着一种不寻常的热度和紧张。
他的唇微微开启,不经意间,一条嫣红粉嫩的小舌头轻轻探出,随即又害羞似地收回,汗水如细流般自他的额头、鼻尖滑落,沿着他紧绷的颈项,浸湿了枕头,白嫩的小脚正在剧烈的晃动挣扎,骚穴被继续抽插,男人握紧按摩棒狠戾的撞入子宫口。
“啊……呜呜……不行……那个地方不行的……求你不要……温序润呜呜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顶嘴。
”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高潮时会翻起的白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沉甸甸的羽毛,每一次颤动都显得格外沉重。
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规则地起伏,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极力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却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
“奶子呜呜……喷奶了。
”
两颗小乳头喷出奶汁堆积在奶罩里,装满整个奶罩才能被摘下,闻承浩低低的喘息,无助的夹紧身下的按摩棒,而男人接到电话离开了房间,将青年一人留在了房间内独自承受身体放置的情趣道具。
高潮迭起,双腿止不住的抖动。
青年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床上,四肢被结实的绳索限制着活动,每一次无望的挣扎只会让绳索更深地勒入皮肤,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痕迹。
他的双眼因泪水和痛苦而变得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迷雾,看不真切。
脸颊上泛起的潮红,体力透支后的虚脱,疯狂的射精。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滑落,沿着他紧绷的身躯蜿蜒而下,浸湿了床单,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青年的双腿因无法自控的紧张和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
温序润走入房间内,看见青年身体疲惫打颤,无力挣扎,身下的穴还在持续喷水。
男人解开绳索,闻承浩已经抬不起手腕了。
青年被抱到另一个房间内,男人疼爱的亲亲闻承浩的脸颊:“还能不能自己走路?”
闻承浩不敢撒谎,疲惫的点头。
“那宝贝今天走绳。
”温序润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闻承浩拼尽力气挣扎大哭,可怜的小家伙以为这样求饶就会得到释放,而这个变态的男人就是喜欢看青年在疯狂求饶得不到答应后绝望的眼神。
这条麻绳异常的长,其材质显得颇为粗粝,绳子上规律地分布着绳结,每个绳结间隔精确,大约每十厘米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