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无论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势或是手术,他都未曾再增添过一道疤痕,都路久司甚至玩笑道:“你的身体就好像会不断回到出厂设置一样,永远处在最好用的阶段呢。
”
琴酒没有生气,因为他就是作为组织的武器而存在的,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然而如今却被弱得全身上下只有一口利齿勉强能用来自卫的小崽子扎扎实实地咬了两口,还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印记。
这样滑稽的理由甚至让他不愿意去研究所,让都路久司检查一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男人凌厉的眉峰微微皱起,显出此时心情不佳,他又用力搓了两下小臂上可笑的痕迹,就好像那里只是沾上了灰尘一样,粗鲁的动作将皮肤搓得生生发红,但毫无效果。
不过他倒也没有将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很快便将之抛到脑后。
等他从浴室出来之后,差点踩到在浴室门口蹲着的一团。
“你在做什么?”
少年好像蹲麻了,半天也没起来身,仰头有点无辜地说道:“你在里边呆了好久,我在想你是不是需要帮助。
”
结果挣扎了一下之后,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少年一边忽然灵机一动似的问道:“上次我咬的伤好了吗?洗澡有没有打湿呢?”
若不是少年面容上布满了愧疚和担忧,仿佛断定琴酒自己必定会粗糙地对待伤口而他的确也猜对了琴酒真的会认为这是对方的挑衅。
“”
琴酒不置一词,就像是掠过一粒灰尘一样从他身边径自绕了过去,将浴袍挂到衣架上,掀开被子躺下。
这一幕倒是似曾相识,只是这次少年的监护人还保留了几分良心,给他留了一盏房间角落的落地灯。
影山步心里乐了:【看来是那个纹身药粉起效了。
】
少年却不让男人如意,他从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二话不说就蹭到监护人身边,伸手探到被子里去扒拉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