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趋地跟随他离去。
贝尔摩德坐在原地,鲜红的指甲在葡萄酒杯的边缘摩挲了一圈,然后轻轻弹了一下圆润的葡萄酒杯,轻轻哼笑起来。
没人发现,两人的做派竟然在某些方面惊人地相似。
美艳的魔女用葱白手指托起酒杯,对两人离去的背影举了举杯,然后含笑抿了一口,自言自语。
“琴酒啊,你最好不要”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直很安静,少年肢体语言看起来有些紧张,琴酒毫无疑问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只是漠不关心地看向窗外,没有发表任何评价。
影山步分析着眼下琴酒的想法,半晌得出的结论竟然是:
琴酒该不会吃醋了吧
吃谁的醋贝尔摩德的吗好像这俩人不是这种关系啊
那难道吃的是他的吗
影山步立刻就被吓得一个激灵,把这个念头从自己脑海里抹得烟消云散。
很可怕是吗,是的,很可怕。
直到回到家之后,琴酒脱下软呢帽顺手挂到门口的衣架上,然后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盒,上边印着英文,对影山步吩咐:“去拿医疗箱来。
”
原来是到了每个月一次该续药的时候。
少年听话地拿来放在一楼储物柜的铁皮医疗箱,放到茶几上。
琴酒很熟练地解开箱扣,端出一层的托盘,将藏在下边的一次性注射器和弹力胶管取出来,对少年道:“坐下。
”
“我只教你一次,下个月你要自己注射。
外套脱了。
”
男人语气冷淡,拆开纸盒拿出玻璃小瓶,手上动作娴熟地用注射器吸取了瓶中注射液,然后将少年小臂的袖子推上去,让他自己抓好。
修长手指灵活地将橡皮筋在上臂扎紧,消毒之后便将针头推进青色静脉中。
然而刚推了一半,他就感觉到手掌下握住的小臂轻微颤抖起来,是一种极力忍住之后仍然抑制不住的晃动,并非战栗,而是失去重心无法控制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