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发现女儿对他的态度,还自若地走到她身边,低声跟她说了几句话。
周满满脸上的神情更加生动起来,她含嗔带怒地瞪了谢寅礼一眼,咬牙切齿地不知说什么。
哎呀,年轻真好啊。
沈时好感叹着。
同时心里更加好奇,满满跟谢寅礼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修则给谢寅礼递了一条烤鱼,谢寅礼把鱼腹肉剔下来递给周满满,姿态自然得好像做了无数遍。
沈时好挑了挑眉没说话。
谢寅礼吃了剩下的半条烤鱼。
长得好看的人,连吃烤鱼都特别赏心悦目。
谢寅礼跟几位长辈拱手告辞
“谢正自己是个不拘言笑的人,养的儿子跟他性格还真是不一样。
”沈时好说。
“你今天带平哥儿进宫,李煦已经开始怀疑了。
”沈修则提醒她,“给平哥儿多安排几个护卫。
”
“发现就发现呗。
”沈时好说,周平已经长大了,早晚要自己走出周家的,她和周序川不可能替他隐瞒一辈子。
金乌西坠,沈时好才带着孩子回到王府。
周序川在庭院里练枪,即使人到中年,他身躯依旧挺拔,动作行云流水。
“回来了?”他将手中的长枪交给下人,朝着沈时好走过来。
“爹爹,父亲。
”周满满他们上前行礼。
周序川颔首笑着,“等着你们回来用膳呢。
”
沈时好推了推他的肩膀,“先去换身衣服,天气寒,你这一身汗会着凉。
”
“好。
”
“姑娘,这是宫里长乐公主今日差人送来的请帖。
”管家将一张精致的请帖送到周满满面前。
“?”周满满拧眉,“长乐送来的?”
沈时好看她一眼,“要是不想去就别去。
”
周满满打开请帖看了看,“是长乐举办的寻诗宴。
”
宴席是假,想要为难周满满才是真的。
“她该不会还因为小时候的事记仇吧?”周满满问,那都快十年前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