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脸上也有几分紧张,倒像是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待着什幺。
而刚刚被沈城调笑完的埃文斯则一天都不在状态,执勤的时候也不停地在推着自己的银边眼镜,每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就表示他有些心情不佳。
沈城看着对面再次走过来的埃文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手指也在不经意间轻碰到埃文斯的手指抚摸着,两个人的肩头交错而过,在别人看来他们也只是擦肩而过而已。
埃文斯感觉到沈城的轻抚,刚想挣脱,沈城就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埃文斯咬了咬嘴唇,原本摊开的双手也握成了双拳。
白天的暮色渐渐的落下,监狱的壁炉前也生起了火苗,当沈城注意到埃文斯已经不在巡视的队伍里时,沈城也轻轻的脱下手套别在腰上,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埃文斯的房间。
就在沈城尝试着推动门把时,门里传来埃文斯冷冷的声音,“没用的,门锁了,你别想再把上一次对我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
就在埃文斯以为沈城会放弃走掉时,门口传来低低的笑声,“长官难道希望我把之前对你做的事就这幺在门口对大家说出口吗?”
埃文斯咬了咬牙,面前又浮现出自己被沈城操的意乱情迷的场景,他摘下了银边眼镜抚了抚额头,“没用的,没人会相信。
”
沈城再次泛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哦?长官,我相信还是有一部分人会信的,要不要我现在就在这里大声的说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沈城话还没说到一半,只听门锁响了几声,门就被打开了。
在沈城进来之后,埃文斯再一次确认好门外没人后便重重的关上了门,锁好了门锁,这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叹了口气,银边眼镜也重新被他戴上了。
刚刚执勤回来的埃文斯匆忙的连白色手套都没有脱,军靴依旧紧紧的束在双腿上,沈城笑眯眯的看着神色有些紧绷的埃文斯,“看来长官是知道接下来会被做些什幺才锁好门的。
”
埃文斯刚想斥责沈城,带着手套的左手就被沈城轻轻的擒住了,沈城单膝跪在埃文斯的面前,摊开手掌,把埃文斯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嘴唇凑近埃文斯的手背落下一吻,眼神挑逗,“今天先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
沈城的吻让埃文斯心里一跳,明明是吻在他手背上的轻吻此刻却好像落到了自己的心底去,就在埃文斯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感觉给抹去时,沈城轻轻含住了埃文斯带着手套的左手指尖,舌头轻轻的顺着指尖滑动。
不一会儿,浸着唾液的白色手套就被沈城的唾液给沾湿了,此刻的埃文斯能够感到沈城的舌尖在自己的手指上下流的游移着,薄薄的棉质手套此刻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