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命太长了吗？”
“还不快闭嘴！小心船长的刀下一秒就落到你的脖子上！”
莫莉静静听着，果然是雷格对他们的威慑力太重，没有人敢顶着掉脑袋的风险来找她做交易。
...
雷格一直在一层甲板待到了很晚才回到二楼。
推开门时，莫莉正拿着望远镜对着斜对面的窗户看星星。
闻到雷格身上的酒气后，莫莉皱了皱眉。
由于淡水紧缺，雷格没有洗澡，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换掉了身上的衣服。
莫莉一直警惕地看着雷格，生怕他借着酒精上头做出一些过不好的事。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雷格还能走直线，只是步调比平时慢了许多。
莫莉见他换好衣服后走到长桌前点灯，站在地图前端详了许久，随后在长桌前开始清洁口腔卫生。
最后雷格走到水缸前，照例把莫莉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海水后，抱上了床上。
莫莉的鱼尾变成双腿能支撑七八个小时了，在床上睡一晚觉足够的。
雷格喝多了，莫莉今晚不想和他一起睡。
“我要回水里。
”莫莉说。
黑暗中，雷格没有说话，只是像往常那样把莫莉抱在怀里。
莫莉见人没动静，于是也准备闭目养神。
没过一会，雷格就开始亲莫莉。
和之前粗暴急切的动作不同，这次的亲吻柔和舒缓，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一样，安抚、放松猎物的警惕心。
轻啄完她的嘴唇后，开始用舌尖勾着她的舌交换彼此的唾液。
十分和风细雨但每一处都没落下的吻法。
酒香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莫莉身上没有穿衣服，接吻时雷格的手一直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节节的细致感受着。
温良、细腻、嫩滑，没有一块鳞片。
黑暗中只有轻微的水渍声。
莫莉能感觉到雷格粗壮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一点点收紧，两人紧紧相贴，之间只有一件薄薄的棉质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