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零零碎碎的遗产就罢了,但是股份,她必须收回来。
陈先河闻言愣了一下。
小草看着陈先河,轻笑:“怎么,不愿意?觉得你儿子为英华付出这么多年的心血打了水漂?”
“叔公啊,你可知道外公留给大舅最大的财富是什么吗?”
“不是遗产,也不是股份,是这么多年外公对他的栽培,带他开阔的眼界。
”
“如果没有外公,凭你一个庄稼汉,能让他跨越阶级,让他坐上大公司的总裁之位吗?”
“舅舅如果真有本事,去哪都能发光发热,但从今往后都别想染指英华。
”
...
三天后陈先河便带着两个儿子来麓园,将股权转让协议递到小草的面前。
小草扫了一眼面无表情陈柄睿和一脸不忿的陈柄骅,手指拨弄了几页转让协议书。
李砚书正在花园里陪岳母陈姗姗晒太阳,透过打开的彩绘玻璃窗,看到客厅小草坐在沙发上,陈先河陈柄睿陈柄骅全站在在她的对面。
他敛下眼皮,不知该如何表述现在的心情。
里面的长辈,皆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
只是这是妻子家里私底下的分歧,他若是插足,难免会惹小草不高兴。
但看着三位长辈如此,他又于心不忍。
三人走后,李砚书这才和陈姗姗一起回了客厅。
协议书已经让秘书收走了,小草看了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砚书性格温和,同样在处理许多事上会更加感性心软。
好在不是个拎不清的人,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她多嘴。
李砚书走来时,小草便拉住了他的手,微微一笑道:“这段时间我会有点忙,今年可能没办法度蜜月了。
”
“没关系。
”李砚书笑了笑。
...
陈柄睿回到家后,看到丁敏正在安慰陈迦卉。
女儿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还没有消除,眼泪哗哗流。
陈柄睿叹了一口气,走进陈迦卉的房间,坐在床边想要抚摸女儿的脑袋。
陈迦卉看到他,躲开了他的手。
她脸上的巴掌就是陈柄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