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柄骅看向小草身后的接待员小姐。
“下午一直都没有客人进入,小妹妹你应该是弄错了。
”
陈柄骅说:“我和大哥都不准迦卉来这里,她有分寸,不可能带着小花一起来。
”
确定小花没在这里,小草便转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她看见一片绿色中鲜艳的虞美人,正在风中摇曳生姿。
“碧血化为江上草,花开更比杜鹃红。
”
她微微偏头,对陈柄骅说:“舅舅想把来这儿的客人比作西楚霸王,最好先看看这花究竟是虞美人,还是罂粟吧。
”
...
“她真这么说的?”
陈柄睿放下手中的文件。
“是啊,哥,我都让人去查过了,那些花就是虞美人,怎么可能是罂粟。
”陈柄骅躺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漫不经心说着话。
“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比迦卉还野。
”
陈柄睿思索片刻,说:“她的意思不是花的问题。
”
“这段时间风声紧,停业几天吧。
”
陈柄骅看过来,诧异道:“不能吧哥?三年前的雷早就停了。
”
三年前,新任领导上台,大刀阔斧整治国内灰色产业,严厉进行扫黄打黑除恶等一系列专项整治活动。
这几年被查封的场子数不胜数。
陈柄睿皱着眉:“还是谨慎一点,那些高官这段时间也不要往来了。
”
“哥,一个丫头的话你也信了?”
陈柄睿没说话,只暗暗思虑着。
李由草这丫头他总觉得邪乎得很,虽然这三年看起来平庸话少像个边缘人,但陈柄睿依旧觉得她没有那么简单。
陈柄睿看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陈柄骅,见他没个正形,于是皱眉数落他:“你也三十好几了,连个能成家的人影都没见到。
”
“和你同龄的,哪一个不是早早成家的?要是今年还不抓紧定下来,可别怪我私自给你做安排了。
”
陈柄骅吊儿郎当地摇着腿,对陈柄睿说:“哥你也别说我,爸总催你生二胎,催了这么些年,也没看到有二胎的影子啊。
”
陈柄睿冷冷看了一眼这个不着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