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门没有看到吕军,踹了一脚刘桂芬的肚子:“喊?我让你喊!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刘桂芬哭喊躲闪,碰倒了桌下的酒瓶子。
瓶子倒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盖住了哀嚎声。
刘桂芬的口鼻处都渗出了血液,渐渐的说不出话来。
吕岩越打越重,酒精腐蚀了理智,每一次打都下了死手。
没一会,刘桂芬就这么被活活打死了。
地上全是刘桂芬吐的鲜血。
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刘桂芬,吕军这才回过神来,他拉开铁栏,拉开了吕岩。
“你......”
吕军颤抖着手,将指腹放在刘桂芬的鼻子下。
已经没有呼吸了。
虽然悲凉,但吕军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畅快。
吕岩被推开后,气得踹了一脚吕军:“推我做什么!草你妈的!”
吕军冷不丁被这么踹了一脚,头磕到一旁的方桌桌角上。
痛感袭来,吕军转头看向吕岩,他正站在厨房的水槽边喝水。
额头上的疼让吕军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想到自己从小被吕岩使唤,想到自己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想到自己为他擦过的屁股填过的窟窿,想到自己出钱出力还要挨骂。
这人就是个畜生。
仇恨吞噬了理智,吕军起身,抄起桌上剁馅的菜刀冲了上去。
一刀,接着一刀。
一刀又一刀。
直到鲜血溅满了墙壁橱柜、流了一地,吕军这才停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菜刀从手中滑落,一开始还颤抖的手现在平静地放在身侧,他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眼神无措瞳孔失焦。
屋内静悄悄的,屋外也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鸣笛声。
...
不知过了多久,吕军这才慢慢从地上起身。
将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下,擦掉脸上手上的血迹后,吕军浑浑噩噩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