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梵无辜地眨眨眼?睛,摊开了手,“因为紧张没用啊。
”
金宇感觉天塌了。
好?不容易避开一波全网黑,但是上司自己?作死能怎么?办,急。
他抹了把脸,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憔悴,“江哥,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工作室目前也没有盈利,都拿去做公益了,为什么?就......”这么?遭人恨。
金宇看着?江尔梵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尽管江尔梵说开工作室是为了赚钱,但他见到的是,江尔梵把这些钱都拿去做公益了,哪里需要往哪投钱,堪称败家。
君子都论迹不论心,更何况,江尔梵只是个普通人,做了好?事却没有得到回报,这不应该啊。
江尔梵没理会他的焦虑,只是眼?神时不时撇向?手机。
等?到手机震动时,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衣服下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垂下的手臂又给掩上,语气难得正经?,“金宇,准备开直播。
”
金宇张口想问,可口中的话辗转了几番,最后只说了句:“好。
”
在重大决策上,他对江尔梵绝对信任,这是早在他要给江尔梵当助理前就做出的承诺。
他相?信江尔梵,并且从不质疑,在这点上,他是一个绝对合格的助手。
上午七点,也正是开播前半小时,金宇在一旁整理着?直播设备,江尔梵看着?手机,有些走神。
他收到了一些证据,会长这些年,有意诱导他人加入协会,协会不干别的,就是把他当成目标,堪称扭曲。
可他调查过,那些人都是生来不幸的人。
而会长,给他们创造了一个寄托,尽管这种手段并不光明?,也不正当。
他现在想做的,是将这个协会曝光。
可这么?一来,那些人都会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下,包括他们过往的经?历。
生来无父无母的人,会长会让他们适应黑暗,将他们放养在肮脏的陋巷中,让他们不再习惯在阳光下生活,也泽就是这么?被?会长培养长大;生来就有原罪的人,例如荀定,会长纵容他的内心扭曲,对这个世?界怀抱着?恨意;至于被?抛弃的人,流落到协会里,也依旧是不被?重视的存在,有如沈明?泽。
马戏协会不是栖息地,是罪孽诞生地。
江尔梵手中握着?他们的把柄,却迟疑了。
如果将这些暴露了,那这些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