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后半句。
”
江尔梵没有再看他,撇开视线。
他领悟到程烨文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和野猫一样,同样不够袒露,既无法温暖对方,反而希望对方能提供某些东西。
烦人。
程烨文时常让他觉得?厌烦,有时候又不那么讨厌,关系也就那么不清不楚地拉扯着,断也没断干净,扯也扯得?不开,直到未来的?某一日,有人将它?的?表层挑破。
比起程烨文,江尔梵甚至可以说,他喜欢会长还更多?点,起码会长不会说这?种话,掌控欲再强,会长也只会温和地表示支持,像是他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再说了,会长曾经真正地救过他,陪伴着他在病床上度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程业不在,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间里,依然是会长,填补了这?种空缺。
虽然关系没有继续下去,会长也会时不时发个?消息。
或许没有人比会长更好了,只不过......江尔梵中断了这?种想法,既然中断过,就没有再继续的?道理,不然只会重蹈覆辙,尽管他对会长依旧感激。
江尔梵和野猫的?缘分只续到这?里,再后来就很少再注意某些流浪猫,连那只灰白色的?猫都几乎没见?过。
可这?里的?野猫好像一直有人在喂食。
自从去了小酒馆后,江尔梵就和那位霍先生保持着联系,和对方交谈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无论?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亦或者?是困扰,霍先生总能帮忙解答。
和会长是非常相?似的?温柔的?先生。
江尔梵也不会在霍先生面?前提起他的?面?具,和他的?脸,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仅是发生过一次,江尔梵就已然心生愧疚。
假使再把对方代入到“狐狸先生”的?身份中,那会是加倍的?不尊重,所以当霍先生问怎么看待他的?时候。
江尔梵抿唇,荡漾开笑意地说,“霍先生就是‘霍先生’,是很好的?先生。
”
闻言,霍离野注目着江尔梵,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