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艰涩,“如果您感到好奇,自然可以让您看,只不过,请不要?害怕。
”
“冒犯了。
”
江尔梵的手心压在?那张冰冷的面具上?,挑开一边的勾绳,缓缓挪开一点,当看见一点面目时,他?已然无法继续看下?去。
即便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他露出的脸给惊惧到,那好像是烧伤,脸上被烧灼过的皮肤宛如经过焚烧的木头,干枯、萎缩,单单只是见到这种伤,便已经能想?象到那种痛楚。
“抱歉。
”
江尔梵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立刻缩手道了歉。
门铃声将他?们的对话打断。
“您好?”
来人进门时还算有礼貌,当他?转头看到江尔梵时,目光隐含着厌恶与?嫉妒的情?绪,是“古菇树”来了。
在?他?走来的时候,情?绪又快速地收好,转而是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江尔梵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拖开身?边的椅子,哼笑道:“来了?正好谈谈。
”
男人已经将面具重?新倒好,在?另一个位置上?随意地倒了杯白开水。
“古菇树”慢吞吞地坐上?去,手揪着裤边,面含隐忍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那么?做。
”
“哦?我可不接受这种说法。
”
江尔梵冷冷地看着那个甚至都不敢跟他?对视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
“古菇树”好像是做出了非常重?大的决定,才迟迟说出这一句。
“要?么?说原因,给我道歉,要?么?滚。
”
江尔梵丝毫不被他?迷惑,而一旁的男人默不作声地收拾着柜台上?的酒,并没有停留在?这里。
“凭什么?......”
“古菇树”抬起头,终于和江尔梵对视,眼含泪光地说:“凭什么?你就可以受到那么?多人的喜爱!”
江尔梵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你又知道什么??”
“古菇树”一下?子吐出了很多话,“我知道很多,我知道程业照顾了你很久,我知道你明明从小就被抛弃,但?却总能获得别人的喜爱,总能幸运地活下?去,现在?又成功地成为了很火的网红,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听完这番话,江尔梵只觉得对方有病,且时常臆想?。
他?只抓住了其中一个点,强迫对方看着他?的眼睛,“你认识程业?”
“古菇树”近距离与?这张脸对视,不留意还是慌了神,有被对方发现的惊慌,还有被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怔住的震撼。
“......认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