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长这时顺着那缕头发轻抚江尔梵的面颊,如他想象的一般细腻光滑,柔软得像是新生的皮肤那般,透出自然的润泽。
“今夜,我也是为你而来。
”他的话像是自然流露般,并不显突兀。
江尔梵的眼镜微微睁大,还停留在那副讶异的神色。
会长收回了手,又说了声抱歉。
江尔梵也收回眼神,这时候他的手撑在后方坐垫上,压下去是柔软的触觉。
他抿了下唇,为了让氛围轻松一些,他说:“不知不觉好像坐得有点久了,跟会长聊得很开心。
”
他透露出了要离开的意思。
会长温和地说:“没关系,我提前交代过‘请允许给友人一些聊天时间’,”又表露理解:“不过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可以在适当的时间内结束。
”
他把是否结束的选择权交给江尔梵。
江尔梵犹豫了会,并没有明确说出口。
“或许在下班后?”会长提议道,并不觉得困扰。
稍微想了想,江尔梵还是摇着头说:“那太久了,跟会长聊天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是难得的体验。
”
他动了动手指,竟然触碰到对方带着凉意的手,原来他们已经靠得如此接近。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
”
江尔梵和会长告了别,就匆匆走了出去,关门时会长还微笑着向他示意告别。
离开之后,江尔梵才算是真正放松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在会长面前他还是有些放松不了,但又不是一种厌恶与排斥,更多的是倾向于靠近。
真是可怕,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江尔梵暗想道。
“你是见了什么人吗?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见他在发呆,曲魏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江尔梵撇开对方的手,兀自用手背压了压脸颊,反问道:“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