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跟可爱不搭边,还是礼貌地道了谢。
码数已经偏小,他穿上去还是宽了不少,腰部与衣服的间隙还能再塞进一个拳头的大小。
皮质袖箍裹住袖子环在手臂上,牙齿轻咬住尾端,扣在合适的卡口中。
腿环套在大腿上,衬衫夹上方夹住衬衣两侧末端,下方夹在裤袜边缘。
江尔梵还是头次用,弯着身子调了好一会才固定住。
收束后他的腰柔韧而纤细,西装裤包裹着他的双腿,因合身而显得更加修长,走动起来则更显身材,线条的摆动撑起衣料,笔挺而纤瘦。
“看来很合适,对了,你的面具。
”
他递过来一张半截面具。
是黑色的猫眼,江尔梵从轮廓分辨出。
“以后你叫黑猫先生。
”他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个称呼,这时江尔梵才意识到他自始至终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江尔梵问:“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那个人后跳一步,指着他脸上的面具,“狐狸先生。
”
江尔梵:......还挺有趣味。
狐狸先生带领他熟悉场地和工作,由于他是新来的,又或者因为他是被人介绍来的,他的工作可以说得上是轻松,除非客人多到忙不过来,需要他去帮忙。
直到客流不断地涌进来,江尔梵打破了他原先对清吧的印象。
这里的热闹分时间断,并非一直以温馨惬意为主调。
这里的气味始终萦绕着酒香气,还有烟熏木的味道,在这之前江尔梵从没接触过酒,分不清各种酒类。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大部分客人自然地称呼他为黑猫先生,甚至都不需要他自行介绍,他们对他亲切如就未谋面的好友,偶尔还会有一些人好奇他是怎么来到这。
提及私人问题他一向谨慎,并不会透露半分,渐渐地学会了一些说话技巧。
大多时候客人是通情达理的,除了部分客人,而这部分客人一般是喝醉了酒,不至于完全昏迷,因性格糟糕透顶,所以胡搅蛮缠。
还有点理智的,江尔梵会搬出店长,以赔偿损失等后果拉住他。
失了理智还试图拉他喝上两杯的,劝说不成的话,只好先喝点稳住他,再找同事来处理。
不巧的是,这天江尔梵就遇上了一个。
男人伸手拦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尔梵,额发全部挽上去,还有一缕发丝垂下来,强壮的身躯带来压迫感。
他两指夹着酒杯,示意道:“黑猫先生,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