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沈明泽还是低低地应了话,“嗯。
”
“泽泽,你有看到谁跟在我的背后吗?”江尔梵继而问道。
沈明泽想要侧头,被江尔梵止住,“你这么回答我就好,我知道的,泽泽。
”
胸腔处的震动传递给另一个人,江尔梵感受了会,松开了手,彻底卧倒在沙发上,而后又伸出手示意,“泽泽,扶我起来一下,我该走了。
”
江尔梵留得不久,走之前对沈明泽说了最后一句,“橘子别忘记吃,是我哥要我送的,吃不完我会伤心的。
”
沈明泽一直目送着江尔梵,直到再也看不到,因为江尔梵不让他送。
甚至在他再三提起要送回去的时候,江尔梵不怎么高兴地努嘴,“都说了不用,我还有事啦。
”
江尔梵是真的不喜欢把话重复太多次,等到第三次就开始不耐烦了。
小时候沈明泽认识江尔梵时,性格很冷,不怎么爱搭理人,自他对那个笑得很美好的小孩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从此就有了例外。
江尔梵离开沈明泽的家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走去程业可能会在的地方碰碰运气。
江尔梵一直都知道,程业说的有事,大概率是要去赚钱,因为不想他太担心才会那么说。
他曾经向程业提出要去兼职,程业顿时沉下了脸,认为他就该好好享受学生生活,不该为了这些事情烦恼。
他站在拐角处,望着远处亮起的灯光,灯光在夜晚亮起时总比平常显眼,而正是这样璀璨而明亮的灯光下,置身的是许多低微到瞧不清面孔的人。
即便如此,江尔梵还是能够看得出,其中一个搬着重货的身影正是程业。
江尔梵深知真正对他好的人是什么样的,他的手机刚亮了一瞬,被他摁住熄屏。
宝宝怎么不理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