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回想昨天几人入住时的特?征,男人女人都有,几乎都带着口罩,男的光是上半张脸都透着凶煞,女的...记不太清,因为就来时露过一面,今早离开的时候并?没?见到人影。
老板把知?道的全都描述了遍,目光骤紧,忽然添了句:“哦,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有疤。
”老板想起早上退房,眼神最锐的那个人背过身时后脖那块有条狰狞的疤痕。
“脖子上?”
“耳朵后还是脖子...”老板哎呀一声,“总之就那附近。
”
年长的警察沉稳开口:“叫什么?”
老板将名字指出来,警察看过去...刘正?国,刘正?义,陈二华...
凌川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过头?,目光放远在小?院外,慢慢变得精湛。
假的。
假的不能再假。
干这行的人出门在外谁能没?个假身份,因为全是假的,才?不好查,也正?因为是假的,才?能任由人贩子无止境的猖狂,然后...一逃再逃。
沈蕴秋一直站在院子外,低着头?,她脚底是澄澄早上画的方格子,还是用的粉笔,她拿鞋底轻轻蹭了蹭,刮掉一截。
沈蕴秋又收回来,不敢触碰。
凌川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伸手拉了下她胳膊,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要进去么?”
沈蕴秋回眸,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他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此时此刻,难免会想起曾经,想起她丢失弟弟。
一两分钟后,年长的警察先走了出来。
陈警官示意女警和把家属带上车,他留后,转身在门口打量最后眼,无意间瞥到方格子边的车轱辘印,眼神转动,问老板:“那几人是开的车?”
“是是。
”房东有印象。
“你这有监控?车牌号查一下。
”
房东惭愧,讪讪地摇头?。
陈警官侧身看他,眉头?紧皱着:“经营要得当。
”最终只叮嘱教育几句,毕竟当下有正?事要紧。
这下麻烦了,现在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孩子明?显是被人拐走的,可目前?为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抓牢,全是虚的,一旦断在这层,后面很?可能又成?了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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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官抬腿要上车。
“等等。
”凌川忽然开口。
陈警官驻足停下,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