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沈蕴秋一直没吱声,凌川以为她?不愿再待下去,脸上僵了点,“随你吧。
”
他说完背过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换了一双拖鞋,肩膀一侧搭着条毛巾跟裤子,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卫生间走,完全忽略了她?这个人。
沈蕴秋叹了声气,对他这副黑白脸的样子已然是见怪不怪。
盒饭还冒着热气,她?将外头塑料袋系紧了些,怕他等会?儿?出来吃了凉饭。
沈蕴秋没走,或者换句话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走。
她?总觉得今天很多事情?都没搞明?白,就连最初过来的目的都没达到,没辅导,没上课,还参与?了一场说是狗血又格外贴近现实的故事。
以前总觉得这种事就像谁谁谁茶余饭后闲聊的碎嘴子,可?当自己用眼睛体验了一把,才明?白其中尽是说不出的苦楚和悲痛。
沈蕴秋在客厅站了会?儿?,觉得浪费时间,又转身走近那间熟悉的小屋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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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桌子板板正?正?的,上面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其实倒不是他东西多,主要是桌子小,平时随便?堆点什么就显得整张桌子又杂又乱。
沈蕴秋随手翻了下两天前给他布置的题,做倒是做了,打眼一扫吧,没几个对的...
也不知道?是瞎写的还是真把她?讲的扔脑后头了。
沈蕴秋把包放下,坐在之前老位置给他批试卷,改着改着,两眼就不停地打瞌。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指甲外侧不小心刮到了左端的脸颊,沈蕴秋疼地嘶了口气,她?打开手机对着屏幕照看了眼,表情?微顿,没想到黄莉的包链威力这么大,脸上那条红痕触目惊心。
她?没再敢碰,收了手机继续改题。
凌川平日洗澡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