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个笑有种缓解气氛的存在。
一举一动都是鲜活的表现,比昨天见面,比今天进门都要鲜活。
沈蕴秋想,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灵动。
“那你怎么不问我?”沈蕴秋也弯唇,“我在这不就是做这个的么。
”
他把试卷往她那挪,“哦,那你讲呗。
”
沈蕴秋再开心也没傻到被他牵着走,“哪题不会?”
他刚想张嘴,又听那女人继续。
“不准说全都不。
”
“......”真不好糊弄,凌川一个头两个大。
沈蕴秋耐心的跟他解释,“不能是我一直讲,你也要做,就昨天那个题型如果你没懂的话要及时说,只有吸收了我们才能往下走,不然一点效果也没有,不仅浪费时间,也浪费...”钱。
沈蕴秋最后一个字没好意思说完。
半响,就在凌川快要把她脸看出个洞来,忽然想到一个词。
执着。
是真执着。
这场无声的较量最终还是以凌川的妥协收尾了。
房间很小,桌面上台灯恍出的光落在沈蕴秋的头发上,笔尖在纸上飞舞演算,写的快了点儿,动作大了点儿,耳后的一缕碎发垂落带肩膀。
沈蕴秋讲课的时候就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温和,耐心,还有...细致。
凌川手托着下颌,就这么闲得看了会儿。
然后目光慢慢下移,停在了不停鼓动的小嘴上。
那叫什么词来着?光亮,水润?
反正干干净净的,应该没涂口红,他脑子里过了一遍昊子的艳女杂志,火烧的大红唇,看着得有一两厘米的睫毛精,眼皮上一抹又绿又紫的亮片,突然觉得俗的不能行。
身材吧...
他眼神刚往下走,一连几声的震动打断他无厘头的举动。
凌川脑子倏地缓过神,意识到刚刚在想啥,搁心里暗骂了句操。
那消息锲而不舍响着。
沈蕴秋抬头看过去,是凌川右侧的手机连续震动,不是电话,估计是哪个谁一直给他发消息。
“要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