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
朱威廉噎了下,随即看向林筝故作惊讶:“这么说,你们还是校友啊?”
林筝点头:“沈骏,你好,又见面了。
”
朱威廉惊愕起来:“你们还认识?”
哪止认识?
沈骏挤出笑来,实在没脸说自己因为嘴臭被人拒绝过,只好故作随意地整整发型道:“林同学,好久不见。
”
“是啊。
”林筝一脸营业式微笑,面不改色跟着自己姑父走了。
“……”
珠光宝气的人流中,黄毛青年眼圈发红,又开始骂骂咧咧,走得太快还把自己老爸脚踩了。
沈总朝着他脑袋拍过去一巴掌:“不想来就别来,别给我丢人!”
“丢人?你天天骂人把自己儿子带的习惯性嘴臭,他妈的改都改不好,现在舔狗都没得当,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狗日的,你刚刚说什么?!”
“……对牛弹琴。
”
“弹琴,你会吗你?今天是让你来给老子表现的,弹个叽霸!”
“……”
一个小时后,酒会的另一端。
尽管林筝一直小声提醒姑父少喝,可别的老板过来聊天干杯,又很难不沾,果然,没多久,朱威廉神色就不对劲了。
发现姑父开始胡言乱语时,他赶忙先带人去卫生间洗把脸冷静。
水池前,朱威廉一反常态地哭着说:“小筝,你姑妈呢?”
“……”
就知道,又来了……
林筝说:“姑妈在外地出差,年前就回来了。
”
姑父泪花闪烁:“小筝,你觉得你姑妈爱我有几分?”
“……”林筝握拳,娴熟地背着姑妈教的台词,“她爱,不是工具,救水里最近的,没有如果……”
朱威廉果然平静了些,他背过身,靠着墙揉揉眼睛,随后又摸了几下自己外套,似乎想找烟。
林筝提醒:“姑父,你的烟好像在车上。
”
朱威廉醉酒后都会抽根烟冷静冷静,他闻声撑着墙就要下去,林筝连忙扶住他:“我带你下去找。
”
他怕把醉酒的朱威廉单独放这儿会闹出动静。
两人很快到了下面停车的地方,司机先走了,林筝进去拿烟,从车里出来时,对面路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