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学习,岂不是伤人又伤己?那样多不好啊。
”
吕永昌微笑道。
“可以可以,换座是没问题的,不过,这事您有和夏高严说过吗?孩子毕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觉得还得和他打声招呼比较好。
”
夏正德马上点头。
“说了说了,这是他自己同意的,这个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强迫孩子的,一般都遵照他本人的意愿,哈哈。
”
夏高严听到这句虚伪至极的话,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不一会儿,夏正德和老吕谈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夏高严立刻转身,跑回了刚刚所在的地方。
夏正德和老吕寒暄几句,道了别。
他一走出办公室,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正了正西装领子,头发已经不再凌乱。
在大手一挥斩断了儿子的“孽缘”之后,他又恢复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
等走到夏高严身边时,夏正德脸上的表情已是冷若冰霜,好像跟在他后面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看押的犯人。
男人冷冷地提醒他。
“除了座位,还有刚刚说的事,别忘了。
”
夏高严麻木地点了点头。
“嗯。
”
他还能怎么办呢?
没有独立生存能力,为了不影响到虞浅怀,他只得照夏正德说的办,至少把高考稳过去。
此刻他好想给母亲打电话求助,但一想到母亲最近的辛苦,突然又有些愧疚。
算了。
他不忍心再让这件事发酵成为父母之间的另一场大战。
如果再伤害到母亲,那他就真的成不孝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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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怀默默地走在虞红英身边,面色有股释然。
泪痕干掉之后在脸上形成了某种蛋白质的凝固物,导致面部皮肤有些紧绷。
不像夏家父子那样针尖对麦芒,虞家母女最后反倒是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和解。
虞浅怀决定不再说那些极端的话去刺激母亲,反倒安慰她,让她放心,说自己会把握分寸,而且恋爱的事会慎重,目前会以学习为主。
虞红英也是第一次觉得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在这关键时期,还是平稳过渡比较好,所以不再提及赵姨和罗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