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羞耻、缺乏教养!”
虞红英心里一惊,在心里暗骂了虞浅怀一声,但面子上却丝毫不想让步。
她挑起一边的眉毛,斥责道。
“麻烦你说话放尊重点!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儿子住的地方?你是说你家?”
夏正德:“不是我家,是我儿子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
虞红英耸了耸肩。
“哦,所以是他一个人住咯?嚯,你自己都不管教儿子,那不是谁都可以去?你可别查我女儿了,问问还有没有其他人吧。
”
夏正德气得脖子都涨红,他怒目圆瞪,狠狠往外挥了一下手臂。
“谁跟你说他一个人住了?!他是和保姆一起住,我家保姆亲眼看见你女儿来的。
”
虞红英半信半疑。
“她什么时候去的?一个人敲你家门了?”
夏正德移开视线,铁青着脸道。
“是我儿子带她去的,难道她不会拒绝吗?就这么随便去别人家?”
虞红英嗤笑了一声,有些刻薄地说道。
“呵,我没怪你儿子带坏我女儿,你还怪起我女儿来了?麻烦你先找你儿子说去吧,不是我说,我都没见过你儿子啥样,我家小怀可是有模有样的,搞不好我女儿还吃亏了呢!”
夏正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
他摆摆手道。
“算了,我和你说不清楚,我去找那小兔崽子,马上就让他和你女儿分手!”
说完拔腿就走,程亮的皮鞋在地上踩得噔噔噔的。
虞红英抓着提手朝前甩了一下包,跺了一跺脚道。
“找就找呗,谁稀罕?瞧瞧你那口气,啧,以为自己是豪门啊?你身上那件西装不超过3000块钱!还不够我外套的零头,也不知道在装个什么劲?”
夏正德早年做技术顾问,收入不够稳定,后在长宁某数不上号的大学稳定下来做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