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的性格洒脱不羁、不受管束。
他回想自己小时候,假期几乎都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要啥有啥,手心捧着,不过出门得报备,一般要很熟的同学才可以,像今天出门他就扯的陆一洲的借口。
不一会儿,长辈们又开始聊生意、政策之类的,这一顿饭吃下来,觥筹交错、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到8点多之后,饭桌上已经开始拼酒了,喝酒的坐到了另一桌去,还有些退场或者起身去厕所了。
虞浅怀所在的桌子就剩下她、夏高严、许悠,还有一个姐一个姨。
几个人的杯子都空了。
虞父在对面桌喝完一轮,从箱子里拿了几瓶果汁过来,摆在她们的桌上。
夏高严拿起饮料瓶,虞父突然若无其事地说了句。
“其实同学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和小坏她妈不就是同学?”
虞父是外地人,是到长宁来上学的时候和虞母好上的,这也是他做饭寡淡的原因,因为口味不太一样,这么多年了他也没太学会太多放辣椒的菜。
夏高严闻言不由一愣,心跳没来由地偷偷加速,他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饮料瓶身,在心里琢磨这句话。
没想到虞父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是不是啊小伙子?”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
许悠没绷住笑了几声,虞浅怀偷偷红了耳朵。
她装作果啤喝醉了,说要起身上厕所,然后站了起来,拉许悠和她一起。
夏高严一动不动地对虞父说句。
“……是,是。
”
虞父转动放菜的玻璃盘,拿过桌上的一包中华,说出去抽烟,然后也跟着虞浅怀的脚步离开了包房。
夏高严拧开果汁瓶,喝了一口,觉得酸中带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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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虞红英领着一帮人去茶楼续摊,虞浅怀和以前一样带着许悠和夏高严熟练开溜。
三人踱着步消食,沿着河边的堤坝路一直走,快走到头的时候,总算解除了“警戒”。
河风呼呼地吹过来,虞浅怀把脸往夏高严的肩上轻轻埋了一下,然后娇声说道。
“风好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