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她还觉得他这人说话太越界了,没想到现在自己却跑到了人家家里。
女孩脸上腾起一丝燥热,她继续吃鸡蛋,然后转移了话题。
因为刚刚的事,阿姨对虞浅怀起了好奇心,她故意从厨房进进出出,偷瞥两个人的表情动作。
当她发现居然连鸡蛋都是小雇主给她剥好之后,心里暗暗震惊。
说是同学,但他对她也太好了点吧?
她偷偷瞪圆眼睛,在心里嘀嘀咕咕,对于她伺候的人今天居然在伺候别人而感到不满。
饭桌上,虞浅怀继续聊当时去酒店之前发生的事。
那时她收到三本院校的录取通知之后,一个人去酒吧喝酒。
其实她当时是清醒的,也没有很想去死,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小酌几杯,独自消化一下高考的失败和忧伤。
甚至为了以防意外,已在电话里和许悠说好,如果她XX点没和她联系,就来这个酒吧找她。
但问题是后来曲晶菁她们也来了这个酒吧。
所以虞浅怀一度觉得,自己的手串丢了果然是个不祥之兆,那可是一串开过光的黄花梨。
没有手串护法,她果然就撞邪了。
曲晶菁带着自己的小姐妹和班里几个男生坐到了她旁边的一张大桌子上。
一堆人准备庆祝高考旗开得胜。
对方发现她之后,先是惊讶了一番,然后故意问她录了什么学校。
在虞浅怀说出“不关你的事”之后,又假惺惺地道歉,说并非故意要戳她痛处。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只觉得恶心。
后来她换了座位,然后点了一大堆酒,白的红的啤的,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狠灌。
在别人举杯庆贺的欢呼声中暗自咽泪。
她在和许悠说好的那个时间点之前就已经醉了,然后去厕所大吐特吐。
出来的时候腿脚发软,几乎站不稳,她甚至感觉自己这一滑下去就要升天了。
然而下一秒,一双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她红着眼睛看着这双手的主人,却一点也不领情。
她甩开他的手,还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