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
他注视着她,瞳眸生得狭长漂亮,打量人时自带情意,内心却能无波无澜。
就像一些文科男,动了三分的情,情书却能写出九分的意,造句相当漂亮。
“你打了一晚上的游戏。
”宋佳芝不肯再被糊弄,指着垃圾篓里的TT,“你宁愿把它吹破也不愿碰我吗?”
亲吻倒是亲吻,常常来得猝不及防。
“你要我碰你吗?”朝阳问得漫不经心,没指望她怎样回答,“宋佳芝,你说你等了我三年,那你能不能解释下,昨晚是谁熟练地把TT包装撕开的?”
甚至一度想上位占领主导,手法熟练,一再挑逗。
“我,我只是撕东西习惯而已。
”宋佳芝强行辩解,见他眼里嘲讽浓重,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再说了,你在国外就没找人了吗,昨天你还说叫两个小姐。
”
“你不是说我叫小姐是为了玩飞行棋吗?”
“你以为我像你姐那么傻吗?”
朝阳不再作答,拿起外套往门口走去。
他自知自己不是好东西,没资格站在道德高点指责。
而宋佳芝以为他心虚,反而生了底气,几步跟过去。
楼下,司从他们在退房。
朝乐接连打两个喷嚏,鼻子吸了吸,深呼吸一口气。
“感冒了?”他问。
“没有吧,可能某人在想我。
”朝乐手一摊,“明明是昨天的事情,今天却打了个喷嚏。
”
“不,是今天的事。
”他低眉,望下去目光深邃,“今天也在想你。
”
肉麻死了。
她交手抱着胳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肉麻。
”
“以后就懂了。
”
“有人来了。
”朝乐拉了拉他的胳膊,使眼色道,“别闹啊。
”
不同于他们,宋佳芝和朝阳手牵手,甚至笑容明朗,嗓音清脆欢快,看起来却觉得怪怪的。
可能是三年的婚姻让朝乐和司从形成一种默契,即便交流不深,也知道对方的基本习性。
“你胳膊好了吗,要不我开车吧?”朝乐见司从拿出车钥匙,不放心问,“应该叫个司机的。
”
“叫司机的话怎么做?”
他们四个人,三个人做后面吗,怎么配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