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
他眼里的愠意稍稍有了收敛,朝乐又补充:“我不喜欢乘坐晚上的飞机。
”
啪
笔电合上,他微微往后靠,“那就等我伤好后再去。
”
朝乐也觉得应该这样。
于是等了一周。
他胳膊上的纱布仍然吊着。
又等了一周。
两周多的时间,朝乐仍然不见司从摘纱布,像是吊习惯似的。
“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下吧?”朝乐不确定地问,“我觉得你的伤应该快好了。
”
“不知道,我看看。
”司从说着,另一只手碰了下胳膊肘,眉头顿时皱紧,左手条件反射地避开。
朝乐一紧张,“还疼吗?”
“挺疼的。
”他卖得一手好惨,神色迟疑,又像是善解人意,“你要是担心你弟弟,要不就走吧,不用管我,我让小李来就行。
”
“这不太好吧,你伤还没痊愈。
”
朝乐摇了摇头,往楼上跑去。
司从继续端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摸了摸趴在窗台上的猫咪,心安理得:呵,就知道她会因为愧疚而留下的。
五分钟后。
朝乐已经提着行李箱,站在楼梯口:“那我走了。
”
“……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两周前就准备好了。
”朝乐看了下时间,“不说了,我和佳芝约好了。
”
“你”
“还有什么事吗?”
司从看着她全副武装的样子,遮阳帽下是明媚的笑,笑到人心坎一软,凶不起来。
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们离婚!离婚!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怂了:“路上慢点。
”
“好的,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锁门,不要给肉团喂太多,适当给它一些蔬菜。
”
交代完后,她就走了。
留下孤立无援的一人一猫。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