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
“我不吃甜食。
”
“哦。
”
“但我想尝尝味道。
”
“嗯?”
拖长的语调被突如其来的吻淹没,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纯粹的香烟味,唇息间是两人共同享有的甜腻,他的呼吸烫得她神经紊乱,双眼迷离。
他说:“还挺香。
”
她眉眼低垂,睫毛略过他的眼角,痒得让人心悸,她浑然不知,低声道:“你这个人……”
“我怎么?”
他的眼角深幽得如同一口古井,看不透彻,捉摸不透,她对视两秒,下意识地躲避,“好好开车,不准亲我。
”
长吻过后是默契的静默。
回到家中,司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趿着软拖,逗弄要粮吃的肉团,而朝乐心神不宁,手里的手机停在没有刷新的微博上。
“我之前问过你,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他低头,像是对猫说话。
朝乐双手不自觉交在一起,“我说没有。
”
“那到底有没有。
”
“我说有的话,你是不是就答应离婚?”
“不是。
”他气定神闲,“我就是问问。
”
“……”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如果你觉得我有权找到的话。
”
“你再用美腔和我说话,我会觉得很别扭,并且想用肉团砸你的头。
”
“是朝阳吗?”
空气突然的沉静。
朝乐一瞬不瞬看着他,“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
“这和喜欢他不冲突。
”
“好吧,我喜欢他。
”
司从沉默了会,怎么感觉,他不仅是老牛吃嫩草,还是拆了两根连在一起的那种草。
见他沉默,朝乐越发觉得一切都是她的错,惹得这个老男人表情这么沧桑,他一定伤透了心。
“那个,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今天咱就把话说开。
”朝乐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量补偿。
”
“去煮碗面。
”
“就这个?没别的了?”